浸透凄酸苦甜的歌……

浸透凄酸苦甜的歌……

——听《长大后就成了你》所忆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一 早点开湖知网茶座我的《桃李深情催人泪》贴，哇！好优美抒情的旋律震撼着我、撞击着我！听着、听着，那根不能碰的软肋，承受不住了……眼眶酸胀、湿润；托腮陷入沉思……

       还是上世纪末，我终于结束在市妇联的多年辛劳打拼，被解决个级别，派往一离市区偏远的正科级职业高中学校。

    了解我的女干部们心里都蕴含郁闷——妇联那些不会断句的都安排到了行政主管局搞主头啊！

    呵呵呵，我自己倒坦然：谁叫自己在机关院子里见了书记、市长也不主动打招呼呢……

   “可我们清楚妇联所有的业务工作，全是你撑着啊：撰写各种材料、策划组织活动、协调处理妇女的维权事宜、女干部的培训上课乃至《今日女报》的征订任务完成……”

   “没事！我认了。哈哈哈，没花一分钱给了我个科局级。我应该算幸运的了……”

    过后得知，竟有一位女局长直接跑到组织部，质问某主管干部提拔的领导：

    “你们对XXX太不公平了……”

    ——足够了，还有什么比大家的认可更宝贵呢？

    那段时间，这些女干部们，轮着请我吃饭、嗨歌，陪我散心……其实我真的没有当官的欲望！她们太细心……

    记得有一次K歌等候时，屏幕上突然响起了“（5 613 5·53 ︱2323 26 2·26︱……）”的前奏，接着宋祖英甜美地唱起了“小时候，我以为你很美丽……”

    “啊！好听！好好听！冯老师，你快把它学会了教我……”在场的我们都是第一次听到这首歌，一下迷住了！

    ——就是那位女局当即给我交了个任务……

     日子在不声不响中过去；我呢，也在新环境中慢慢适应着……

    1999年4月30号早上，我还在睡梦中，座机响：“X局长走了……”原机关一歌友通知我。

   “去哪啦？”我迷迷糊糊地随口问道。

   “去世了”！朋友急得吼起来。

   “啊！？这怎么可能？胃出血怎么会死人？半个月前我们还……”

   “快！别罗嗦了，去殡仪馆吧……”

    我急匆匆地小跑如飞——只见灵堂里全是熟悉的面孔，抽泣声、呐喊声此起彼伏……我们几个朋友抱作一团哭诉：

    “为什么？为什么？一个胃出血怎么会要了你的命呢？”

    原来她太要面子，丈夫对她不冷不热、经常不归，可她从不吭声。半个月来，她胃痛、大便黑自己也没太在意。直到昨晚先是吐、最后是大口喷血倒在地上……被发现后送到医院，血管已粘连，血输不进……她是一个多好的朋友啊！性格开朗直爽、为人热心、工作能力强、能歌善舞！斯人已去，陡增悲伤——

   “冯老师，她要跟你学《长大后就成了你》的，现在你就给她清唱一遍吧……”一歌友红肿着眼、呜咽着给我说。

    我接过话筒：

   “X局啊，你歌还没学，咋就这么快走了呢？我就只能在这里唱一段送你了……”未开唱，泪已先流……几乎是一字一泣，一句一抽，最后在大家的放声痛哭中结束。

    从那以后到歌厅，只要谁想她了，都会点我唱这支歌……平时我从不主动唱这首歌！

    两年后我的高中班主任70岁，我们同学专程包了两台车，赶往益阳，为他祝寿。寿宴上，我情不自禁地为老师清唱了这首歌——70岁的老头被我唱得热泪滚滚……

    提前离岗休息，到长沙一高校工作。几年中竟和学生结下了深情厚意。于是，我重新审视这首歌，那感人的歌词更让我激动万分——我一遍又一遍地自豪地唱着这首歌，参加学生的各种聚会……它把我和学生紧紧地联系在一起……

    《长大后就成了你》，一代一代，生生不息！